魔龍亂世:聚流的故事

阿耶尼為追查殺兄凶手而意外負傷,拚死來到班特斷片,被潛居此地的艾紫培提瑞所救。阿拉若的末日危機已然迫近。
鵬洛客艾紫培以班特為家園,願以生命捍衛之。(圖/Greg Staples)
鵬洛客艾紫培以班特為家園,願以生命捍衛之。(圖/Greg Staples)

前言

本文是魔法風雲會2008年到2009年發行的「阿拉若三部曲」 (Alara Block) 專題文章的第二篇,講述2009年2月《聚流》系列 (Conflux) 的背景故事,將依據2008年出版的《阿拉若鵬洛客指南》 (Planeswalker’s Guide to Alara) 及2009年出版的小說《阿拉若斷片重合》 (Alara Unbroken) 來介紹故事情節。

本文包含小說《阿拉若斷片重合》第二部分的故事概要,共涵蓋19個章節,若想了解小說第一部分(共30個章節)的故事概要以及「阿拉若三部曲」的簡介,請參閱白獅飛翔:阿拉若斷片的故事

「阿拉若」三部曲故事人物簡介

以下列出小說《阿拉若斷片重合》中的主要故事人物簡介(點擊圖片可放大)

聚流的故事

阿拉若時空 (Alara) 納雅斷片 (Naya) 的年輕拿卡地獅族 (Nacatl leonin) 金鬃阿耶尼 (Ajani Goldmane) ,親眼目睹兄長金鬃賈佐 (Jazal Goldmane) 之死而點燃了鵬洛客火花,進而得知阿拉若的五個斷片即將聚合一事;班特斷片 (Bant) 的著名騎士萊菲 (Rafiq) 也發現末日來臨的徵兆。他們並不知道長老龍鵬洛客尼可波拉斯 (Nicol Bolas) 正在背後操控這一切。阿拉若將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。

巨龍食糧  (Dragon Fodder)

巨龍食糧 (Dragon Fodder)
【卡牌背景敘述】鬼怪前往犧牲山峰的旅程總是兩兩結伴同行,好讓極幸運的生還者能講述另一人的悲慘死法。

在勇得斷片 (Jund) ,元素術士拉卡瑪 (Rakka Mar) 專程邀鵬洛客薩坎沃 (Sarkhan Vol) 到一座山上會面,宣稱要為他引見一條特別的巨龍。薩坎一度懷疑這是某種詭計,但考慮到拉卡瑪不久前救了他一命,仍答應前往。

兩人爬上一座火山頂等待。這段期間,一群鬼怪從下方的熔岩管衝了出來。鬼怪沒有襲擊兩人,反而成群結隊爬到比兩人還要高的地方。薩坎猜他們是感應到有巨龍要來,自願成為其獵物。

不久,空中出現一團風暴,一條巨龍的身影在風暴中現形。正是鵬洛客尼可波拉斯。波拉斯朝兩人飛來,薩坎覺得他的飛行方式不像是以翅膀帶動身體,反而像是以魔法移動周圍的景物,光從這點就足以看出其實力遠在其他殘虐者 (Hellkite) 之上。那群鬼怪見波拉斯來到,均發出興奮的歡呼聲。

惡毒陰影  (Vicious Shadows)

惡毒陰影 (Vicious Shadows)
【卡牌背景敘述】「古老的擊族依舊以靈魂與陰影的型態逗留著,亟欲將其利爪刺進我們的靈魂。」~拉卡瑪

薩坎注意到波拉斯跟勇得其他的巨龍非常不同:他有一身黑色鱗片,飛行動作也顯得超現實。他還看出波拉斯是一名鵬洛客,其氣質令人讚嘆。拉卡瑪向薩坎介紹波拉斯的名字,並稱他為「主人」。

波拉斯問拉卡瑪是否完成任務,後者回答已經順利解放勇得碑 (Obelisk of Jund) ,並強調薩坎也在過程中出一份力。拉卡瑪說完便離開了現場。那群鬼怪圍繞在波拉斯身邊,渴望他把他們吃掉,不過波拉斯並未這麼做,而是施法讓他們入睡。薩坎再次對波拉斯感到驚訝,因為這不像勇得龍族會做的事。

薩坎意識到波拉斯就是龍族的巔峰,願意為波拉斯效勞。於是波拉斯交給薩坎一樁任務,要他找到所有能找到的鵬洛客,以便在即將到來的戰爭中確保他的勝利。薩坎同意幫忙,他知道阿拉若還有另一個鵬洛客的存在。

承思民獻藝  (Telemin Performance)

承思民獻藝 (Telemin Performance)

在艾斯波斷片 (Epser) 最偏遠的歐特崖 (Cliff of Ot) 有一座燈塔,由一位老維多肯法師負責看守。這天,看守人的助手通報有三名致知會 (The Seekers of Carmot) 成員來訪,看守人決定親自迎接訪客。

這三位訪客分別是兩位維多肯人以及一位人類。事實上他們都是波拉斯的密探。他們一言不發地交給看守人一封信,信中寫到,往後三天燈塔將由致知會接管,而這位看守人將成為他們的「承思民」 (Telemin) 。看守人已明白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,於是立刻辭退了助手。

所謂「承思民」是一種被自願被魔法師操控心靈的生物,換句話說就是魔法師的傀儡。三名致知會成員事先進行了形式上的告知,說一旦成為承思民,就要暫時放棄所有自我意志,而且當事人有拒絕的權利。看守人深知他沒有選擇的餘地,沒多加考慮便答應了。

艾斯波碑  (Obelisk of Esper)

艾斯波碑 (Obelisk of Esper)
【卡牌背景敘述】此碑象徵了嚴峻,執拗與深沉,正如同艾斯波本身。

三名致知會成員帶看守人到懸崖邊,在他身上穿了一件厚重的裝備,背後有一面大型反光鏡。接著其中一名女性維多肯心靈法師施法控制了看守人的心靈,命他跳入海中。看守人潛入深海,因為呼吸困難而感到痛苦。他被操控游到一座海底山脈附近,見到其表面覆蓋了數以百萬計的珊瑚礁。他背後的反光鏡吸引了一頭深海巨獸尾隨其後。不久,看守人因承受不了水壓和缺氧而死亡,巨獸將他一口咬下,連帶咬碎了水下山脈的珊瑚礁,隱藏其中的艾斯波方尖碑重新現世。

在岸上的維多肯心靈法師對人類同伴說,艾斯波碑已解放。人類男子說他會立刻向主人尼可波拉斯報告。

粗蠻拿卡地  (Nacatl Savage)

粗蠻拿卡地 (Nacatl Savage)
【卡牌背景敘述】「刀刃會鈍,鎧甲會凹。 馬力希教導我們,真正的戰士只須仰賴直覺。」~阿耶尼

另一方面,在納雅斷片,鵬洛客金鬃阿耶尼從雲嶺帝國 (Empire of the Clouds) 的束律 (The Coil) 遺跡返回獅群巢穴。他發現族人已將賈佐的遺體火化。阿耶尼捧起一抔賈佐的骨灰往胸口抹去,代表已從內心深處接受兄長之死。

阿耶尼偶然發現骨灰餘燼中有一只黑色的碗狀物體,欲伸手拾起檢查,這時兒時友人查立琪 (Zaliki) 卻從身後阻止他。查立琪說觸摸死者的骨灰是大不敬,可是阿耶尼抵不過好奇心,仍從骨灰中撿起了那只碗。阿耶尼仔細端詳黑碗表面的紋路,發現似乎是龍鱗,然而他還記得在勇得見過的龍族都是鮮紅色鱗片,這只黑色龍鱗碗散發出一種不祥的感覺。查立琪勸阿耶尼放下一切,重新開始,阿耶尼卻只想復仇。

阿耶尼在一座懸崖邊找到了向來討厭他的田諾 (Tenoch) 。他知道田諾的祭師母親奇瑪瑪蒂 (Chimamatl) 一直希望他成為獅王,因此他有充分的理由謀害賈佐。田諾辯稱殺死賈佐的黑影生物是由黑魔法創造的,他沒有這種能力,不過萬一他真的當上獅王,願意讓阿耶尼擔任顧問。

這番話惹惱了阿耶尼,他一把抓起田諾,打算把他扔下懸崖。情急之下,田諾說事發當晚,母親曾提醒他要遠離獅群,但他沒這麼做,也強調母親說這些話只是出於某種預感,並沒有預謀加害賈佐的意思。阿耶尼聽了這話之後便放下田諾,不料這時田諾竟攻擊阿耶尼,將他打落懸崖,然後便逃之夭夭。

摔到懸崖下方的阿耶尼並未死亡,只是身上有多處骨折,無法動彈。這時他的腦海中出現賈佐的聲音。賈佐要他快把自己治好,阿耶尼說他雖能治療別人,卻無法自我治療。阿耶尼知道繼續待在崖底必死無疑,眼前只剩下一條路,那便是穿越到其他時空碰碰運氣。

阿卡沙扈從  (Akrasan Squire)

阿卡沙扈從 (Akrasan Squire)
【卡牌背景敘述】班特的軍隊主要以莫達種姓的人組成,是群忠貞而尚未獲得印記的凡夫俗子。

在班特斷片 (Bant) 的濱海國度威烈隆 (Valeron) ,騎士隊長「艾紫培提瑞」 (Elspeth Tirel) 正在指導一個名叫「馬迪斯」 (Mardis) 的騎士劍技。

艾紫培是一名鵬洛客 (Planeswalker) ,她來自一個充滿惡夢般痛苦的時空。她在很年幼的時候就試圖反抗邪惡,反抗不過時就咬牙忍耐,到最後她終於崩潰了,卻也點燃了鵬洛客火花,得以逃離家鄉時空。〔按:我們從日後的故事得知艾紫培的家鄉是卡佩納時空 (Capenna) ,折磨她的邪惡勢力是非瑞克西亞 (Phyrexia) ,可參見鵬洛客列傳:艾紫培提瑞

艾紫培對時空旅行興趣缺缺,在來到班特之前只旅行過幾個時空。她非常喜歡班特這個被天使祝福過的世界,遂在此定居下來,然後花了數年時間接受騎士訓練,得以晉陞騎士隊長。艾紫培極力隱藏自己的鵬洛客身份,她在班特期間從未穿越到其他時空,甚至從來不當眾施展魔法。

馬迪斯的年紀比艾紫培稍大一些,但階級較低。艾紫培一邊與他比試,一邊指導對方劍術的弱點。艾紫培乘隙攻擊他的空檔,馬迪斯的劍被擊飛至空中,就在落下的劍尖將刺中馬迪斯之際,艾紫培暗中施放了一道保護咒語,令他得以毫髮無傷。

馬迪斯懷疑艾紫培使用了魔法,艾紫培辯稱只是他運氣好,更強調自己不是魔法師。這時,不遠處傳來幾名騎士的驚呼聲。

遊俠艾紫培  (Elspeth, Knight-Errant)

遊俠艾紫培 (Elspeth Knight-Errant)

幾名騎士前來通報艾紫培,說是在附近的山丘上發現了一個異形生物。艾紫培立刻前往察看,發現那是個全身覆蓋白色毛皮的獅族人──他就是從納雅冒死穿越時空求救的阿耶尼。只見他渾身重傷,昏迷不醒。班特沒有獅族人,只有一種名為「座獅」 (leotau) 的生物,常被班特騎士訓練為座騎,所以騎士們對阿耶尼都覺得驚奇。艾紫培一眼就看出阿耶尼是個鵬洛客,便吩咐將他帶回城堡,並延請僧侶來治療他的傷勢。

阿耶尼在城堡中受到悉心照料,很快就恢復健康。他發現這個世界與納雅非常不同,沒有大山,唯見一望無際的平原,有許多人造建築,還有供奉天使的神殿。他是這裡唯一的拿卡地獅族。

艾紫培衷心盼望阿耶尼能在如天堂般的班特永遠定居,這樣就不用再回到讓他痛苦的家鄉。阿耶尼已知道艾紫培也是鵬洛客,便問她班特人是否知道其他世界的存在,艾紫培說她從未對其他人講過多重宇宙的事。

阿耶尼在接受治療期間,偶然從一名羅克 (Rhox) 僧侶那裡聽到大天使亞莎 (Asha) 的末日預言,這讓他想到在進入黑暗虛空時看到的阿拉若五個斷片世界。阿耶尼的傷勢完全康復後,便決定返回納雅,臨行之前,他將五個斷片即將合而為一的事告訴艾紫培,沒想到艾紫培對斷片之事一無所知,這讓阿耶尼非常驚訝。

阿耶尼提醒艾紫培最好正視現實,不要再試圖逃避這一切,說完便穿越時空離開了。艾紫培有一種不祥的預感,一向和平寧靜的班特恐將爆發戰爭。

富庶生長  (Lush Growth)

富庶生長 (Lush Growth)
【卡牌背景敘述】納雅的豐饒遍布全境。 每個葉片與花朵都以刺棘、毒花粉與纏根來互相對抗。

阿耶尼返回納雅,發現自己置身賈佐的房間。牆上掛著兩把斧頭,一把是他自己的,一把是賈佐的。於是他將兩把斧頭的斧柄末端接在一起,再用綁帶緊緊縛牢,形成一把雙頭斧,往後成為他的標誌性武器。

阿耶尼想到田諾在將他打落懸崖之前曾說過,他的母親曾感應到賈佐被殺當晚會出事,於是他決定親自去拜訪她。

田諾之母──祭師奇瑪瑪蒂的巢穴位於山上,平時鮮有訪客,她也很少離開巢穴。阿耶尼在路上遇到許多陷阱,都被他一一躲過。他還遇到一個體型寬大的灌木叢元素生物,被迫展開戰鬥。

復仇阿耶尼  (Ajani Vengeant)

復仇阿耶尼 (Ajani Vengeant)

內心被復仇之心填滿的阿耶尼,無意間汲取了山脈的魔法力,胸中頓時充滿強烈的憤怒和激情,然後朝灌木叢元素施放了一道火焰魔法,當場將它燒成灰燼。阿耶尼生平第一次以魔法攻擊別人,以往他的魔法只能強化、治癒他人或召喚他人的內在精神本質(靈魂)。他希望這股力量能維持下去,這樣才有機會打敗殺兄仇人。

阿耶尼排除了重重障礙,好不容易來到奇瑪瑪蒂的巢穴。他要奇瑪瑪蒂承認賈佐之死與她有關,這位老祭師強烈否認。奇瑪瑪蒂看到阿耶尼的傷口,便問灌木叢元素為何沒有追他到這裡,阿耶尼說已經將它消滅了。奇瑪瑪蒂很驚訝,因為上一次有田諾以外的訪客已經是幾個月前的事了,照理灌木叢元素應該餓到足以把他一口吞下。

阿耶尼注意到曾有人拜訪奇瑪瑪蒂,便問那人是誰。只聽奇瑪瑪蒂語帶神秘地說,是一位老朋友,也是一個英雄。

破律雄獅馬力希  (Marisi, Breaker of the Coil)

破律雄獅馬力希 (Marisi Breaker of the Coil)
【卡牌背景敘述】「揚棄律法!喚醒怒火!」

奇瑪瑪蒂所說的老友,正是當年帶領拿卡地獅族反抗雲嶺帝國 (Empire of the Clouds) 的傳奇英雄馬力希 (Marisi) 。

當初拿卡地獅族所建立的雲嶺帝國,堪稱納雅最強大的文明。帝國制定了名為「束律」的道德準則來管理人民。後來統治高層日漸腐敗,有些族人看不慣拿卡地漸漸喪失了野性本能,便在馬力希的號召下揭竿起義。馬力希破壞了刻寫束律條文的白色花崗岩板,帶領起義族人離開下山到叢林定居。從此拿卡地獅族便一分為二,居於山中故土的稱為雲嶺拿卡地 (Cloud Nacatl) ,在山下叢林定居的稱為野群拿卡地 (Wild Nacatl) 。

在那之後,馬力希便消聲匿跡了。有些人認為他早就死亡,但其實他還活得好好的,只是年事已高。事實上,馬力希推翻雲嶺帝國的行為並不是完全出於己意,而是受到尼可波拉斯的暗中教唆。

這天,馬力希帶著一顆由黑色龍鱗製成的圓球來到塞利亞妖精族 (Cylian elves) 所居住的藤聖堂山谷 (Sacellum) ,執行波拉斯交辦的另一樁任務。正當他完成工作準備脫身時,竟遇到了前來找他的阿耶尼。

阿耶尼不敢相信馬力希竟然還活著。雖然面對自小崇拜的偶像,但他仍以雙頭斧抵住這個年邁獅族的脖子,問他是否知道賈佐被殺的事。

馬力希辯稱賈佐之死不是他下的手。他的真正死因是試圖與雲嶺拿卡地聯絡,「主人」擔心計劃被破壞,所以設法收拾了他。

暴現邊境  (Exploding Borders)

暴現邊境 (Exploding Borders)
【卡牌背景敘述】讓世界合一的過程絕不會溫和。

阿耶尼欲進一步追問馬力希口中的「主人」究竟是誰,腳下的地面突然劇烈震動。馬力希要阿耶尼乾脆把自己殺了,反正再過不久「尼可波拉斯」就會吞噬所有人──這是阿耶尼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。隨後又發生了第二波強震,強度遠勝第一波,阿耶尼和馬力希雙雙被如波浪般起伏的大地彈飛至空中。馬力希趁亂逃進山中,而阿耶尼則不慎墜入山谷。

諭靈梅燕  (Mayael the Anima)

諭靈梅燕 (Mayael the Anima)
【卡牌背景敘述】諭靈的神聖雙眼只看得到最深層的真實。

掉進山谷中的阿耶尼被一位坐在騎獸上的塞利亞妖精緩衝了墜勢,平安落地。隨後一群塞利亞妖精將其視為入侵者,將他團團包圍。為首者是一位頭戴花朵的黑髮少女,問阿耶尼是什麼人,阿耶尼報上了自己的名字和來歷,並反問剛剛的地震是怎麼回事,黑髮妖精說她也不知道。

黑髮妖精要阿耶尼立刻離開此地,因為這裡是他們的聖地。阿耶尼注意到供奉祖神獸遺寶的藤聖堂中有一個黑色的龍鱗碗,與在賈佐骨灰中發現的東西相同,便向黑髮妖精問那是什麼東西。黑髮妖精似乎也不清楚,命人將它取來,並推測那是一種存放咒語的容器,一旦打破就能釋放咒語。事實上,這個龍鱗碗原為球狀,正是馬力希帶來的,他在遇到阿耶尼之前,在藤聖堂打破了龍鱗球並釋放咒語,因此球體才變成碗狀。

黑髮妖精自稱「梅燕」 (Mayael) ,是塞利亞妖精的現任「諭靈」 (Anima) ,同時有先知和領袖的身份。她曾接受過名為「白翳凝視」 (Whitecover Gaze) 的特殊儀式,雙眼蒙上一層灰白色的霧氣,得以看見世界的真實本質,並能與塞利亞妖精傳說中的阿拉若世界之魂「祖神獸」 (Progenitus) 直接溝通。

阿耶尼說這個龍鱗碗是他正在尋找的那個人帶來的,既然內中的邪惡咒語已被釋放,此地恐有危險,建議所有人儘快離開避難。梅燕認為茲事體大,必須先向祖神獸諮詢。於是阿耶尼先帶著龍鱗碗離開了山谷。

阿耶尼想起方才馬力希提到「尼可波拉斯」這個名字,猜測此人或許和手上的龍鱗碗有關。

祖神獸遺寶  (Relic of Progenitus)

祖神獸遺寶 (Relic of Progenitus)
【卡牌背景敘述】妖精相信多頭龍神是他們的祖神獸,正在納雅地底沉睡著,以遭遺忘的魔法為食。

諭靈梅燕來到祖神獸遺寶前,開始進行與祖神獸溝通的儀式。傳說塞利亞妖精族的初代諭靈「塞利亞」 (Cylia) 曾親眼見證阿拉若世界分裂,她將自己的鮮血和毒藥塗抹在一把匕首上,刺進了祖神獸的無形心臟,讓祂在塵世現形,其形象是一個擁有五顆頭的多頭龍 (hydra) ,呼應世界上的五種顏色魔法力。後來納雅因世界分裂而流失了藍色和黑色魔法力,祖神獸的兩顆頭隨之枯萎,本身也陷入沉睡狀態。在那之後,唯有塞利亞妖精的歷代諭靈能與祂溝通。

梅燕詢問祖神獸,最近納雅發生的諸般異象有何意義。這時,石盤中的祖神獸雕刻竟開始活動了,祂的三顆頭顱開始說話,祂自稱目前眼睛已瞎,什麼也看不到,祂必須先復原才能告訴她想知道的事。梅燕注意到祖神獸的頭竟開始變色,直覺發生了某種不好的事。

事實上,祖神獸遺寶的異狀,正是馬力希從龍鱗球中釋放的黑暗咒語所造成的,它似乎蒙蔽了祖神獸的視野。

梅燕的詠嘆調  (Mayael’s Aria)

梅燕的詠嘆調 (Mayael's Aria)

此時只聽得祖神獸對梅燕說,戰爭即將開始,妖精們必須消滅所有入侵者。梅燕不解其意,沒想到祖神獸竟爆裂成一團黑色甲蟲後消失了。梅燕從幻象中回到現實,她覺得喉嚨異常疼痛。身邊的侍從提醒她,她剛才在大聲尖叫。

梅燕決定聽從神諭,下令召集族裡的所有戰士,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戰爭。

斷片交會  (Shard Convergence)

【卡牌背景敘述】阿拉若已不再分裂。
【卡牌背景敘述】阿拉若已不再分裂。

阿耶尼離開了納雅,遁入黑暗虛空之中。他看著捧在手上的龍鱗碗,決定先去龍族棲息的勇得斷片碰碰運氣,看是否能找到尼可波拉斯的線索。在進入勇得的前一刻,他看到阿拉若的五個斷片已經開始融合了,納雅已開始與班特和勇得重疊在一起,而另一頭則是艾斯波和格利極。他對此感到憂心忡忡,不知道這將會對世界帶來什麼樣的破壞。

(待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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